誓言 (第4/10页)

早已无路可退，还说这种话来……剜我的心……”

    乌云悄然散去，月光重新流淌进来，恰好照亮了他用力别过去的脸颊，以及那来不及拭去悄然滑落的Sh痕。他抬手，动作生y地抹去那点水光，仿佛在擦拭什么不堪的W迹。

    “别再说……对不起，您要是真觉得对不住我……就别推开我……”

    令人窒息的沉默在你们两人之间无声地蔓延，窗外的夜sE愈发深沉，将满室的空气都压得滞重粘稠，仿佛连呼x1都带着铅块。你指尖抓紧了身下锦被上繁复的暗纹——那些蜿蜒曲折的纹路硌着指腹，像极了此刻剪不断、理还乱的牵绊。

    你知道，有些宿命般的抉择，终究避无可避，你们谁都逃不掉。

    “澜，父亲……已答应了三皇子，满朝文武都在说，他是眼下最有望踏上那个位置的人。”

    他沉默着，侧脸在清冷的月光下绷出冷y的线条，像一尊凝固的雕像。

    那沉默持续得太久太久，久到窗外的湖水似乎都停止了流动，久到你几乎以为他已经化作了这月夜的一部分。

    “……三皇子。”他终于开口，“听说他……JiNg于权谋，X喜猜忌，绝非良善宽厚之人。”

    他看着你，脸上竟真的没有什么表情，他坐起来，握住你放在锦被上的手。

    “属下明白。”

    他低着头，额前的碎发垂落，彻底遮住了那双曾为你燃起过火焰的眼眸。